“东旭，你闷头走路，想什么呢？”易中海好奇地问，心里疑惑。
贾东旭吓了一跳，等看清是易中海松了口气，“师傅，没事儿，我就是最近精神不太好。”
“怎么了？”易中海问，“我听你们车间主任说你最近工作效率不高，成品率低。现在的工作，可不能含糊。”
“快要评选先进了，要是能评上，接下来，再练练技术，你就有可能评上三级钳工，到时候工资更多。”
贾东旭点头，他也想争先进，但家里不安宁，“师傅，你劝劝我娘，行不？”
易中海一愣，面露不解，“你娘怎么了？最近不是好好的吗？”
贾东旭苦着脸，“师傅，自从我把工资给了淮茹一半，我娘就嘟囔。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在屋里哭，喊我爹，我安慰也不管用。”
“每天熬大半夜，我都没法睡觉，白天哪有精神干活？”
易中海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
老家坟头草都已经长得很高了，贾张氏居然还忘不了老贾。
“东旭，我跟你一起回去，劝劝你娘。” 易中海沉声说，光明正大跟贾张氏来往。
年前那次被人算计，还没找到锁门的人，易中海和贾张氏都不敢胡来。
这么一算，有怪长时间没在一起逍遥了。
相比较自己老婆干瘦身材，像根木头一样，贾张氏就不一样，浑身上下都是肉，摸起来带劲。
贾东旭面露感激，“谢谢师傅，自从我爸去世之后，多亏了师傅照顾我，照顾我妈，要不然我们家的日子过不下去了。”
易中海笑笑，“这不是应该的吗？我跟你爸亲如兄弟，都是一家人。”
到了家，原本正在嗑瓜子的贾张氏看到儿子来了，顿时进行精神萎靡的表演，唉声叹气，像是站不住一样，瘫在椅子上。
“哎哟喂，我头疼。”贾张氏一边揉着额头，一边偷看贾东旭，“儿子啊，我又梦到你爹了，他说你不孝顺我，要教训你呢！”
“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你现在有了媳妇，就不一样了。跟媳妇一条心，跟我不一条心。你把工资给你媳妇，也不给我。”
贾东旭一阵头皮发麻，连忙解释，“妈，淮茹怀了孩子，你跟她处不来，在家里吃不饱，现在我拜托师傅和师娘照顾淮茹，不让淮茹爱你的眼。”
“花出去的钱，是为了我儿子，我爸就算在地下知道了，也会原谅我的。妈，十五万对你来说，不少了，您就饶了我吧？”
易中海眼露同情，拍了拍徒弟的胳膊，“东旭，你别急，今天晚上去我家吃饭。你先过去，跟你一大妈说一声，多做点饭菜。我在这里劝劝你妈。”
贾东旭听到这话，十分感激，“师傅，拜托你了。”
“应该的。”易中海笑得慈祥，目送贾东旭离开。
贾张氏要关门，但被易中海拦住了，“天还没黑呢，你就关门，这是提醒别人咱们在屋里逍遥吗？”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一愣，旋即媚眼如丝，勾了勾手指，到了里间。
易中海也跟了进去，“你为了点钱，整天跟东旭闹，你是缺钱吗？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再这样闹，东旭可能在轧钢厂干不下去了。”
一听这话，贾张氏急了，儿子的工资，是家里的主要生活来源。
这要是没了，岂不是没法过日子了？
“老易，怎么回事？”贾张氏抱着易中海的胳膊摇晃着，36E使劲儿地蹭易中海的胳膊。
易中海小声说：“你晚上闹，东旭夜里睡不着，白天上班做出来的东西都是次品。牛主任跟我说，如果再这样，就把东旭赶出车间。”
“一个收益不好的工人，哪个车间都不要。到时候，只能当普通的工人，出苦力，还不能往上升。”
“不像现在技术好了，年限到了，评上先进，再加上我的打点，就能成为三级工，那可是三十七万五啊。”
贾张氏听到易中海这么说，也一阵后怕，“我没想到后果这样严重，都是那个秦淮茹，要不然也没有那么多事儿。”
易中海知道贾张氏刻薄，但一时半会也劝不好，所以也懒得劝。
“反正儿子是你的，逼死了，也是你受罪。再说了，你就算不喜欢秦淮茹，难道你还不喜欢孙子啊？”
贾张氏点头，“知道了，你都这么说了，当然听你的。死鬼，可想死我了，你也不来找我。”
“你不是半夜喊老贾吗？”易中海伸手捏了一把贾张氏。
贾张氏捂着嘴巴，不敢喊出声，但表情很享受。
不过易中海只是过过手瘾，并没有继续。
贾张氏被摸得不上不下，一点不舒坦，“继续啊！”
易中海也想啊，但四合院里人来人往，下班的，放学的，他可不敢。
“行了，晚上十点，你在地窖里等我。”易中海笑着说，“现在可不方便，晚上让你尽兴。”
贾张氏有点遗憾，但也知道不能被人看到，“行吧，那我等你，咱们晚上不再见不散。”
易中海又捏了一把贾张氏，“可想死了我了，当然去。”
贾张氏收拾好衣服，跟着易中海从屋里出来，然后锁了门。
李承业推着自行车下班，正好看到了这一对。
哎哟，老房子又开始着火了！
真是的，这贾张氏想找男人，难道就不能再婚吗？
光明正大地找老头，可比偷偷摸摸强多了。
不过，这跟他关系不大，只要这些人不来找他麻烦，李承业也懒得管。
贾张氏看到李承业仰着脸，直接就走了，根本就不看李承业。
倒是易中海笑呵呵，“承业，下班了？”
“是的，一大爷，下班了。”李承业也笑着回答，职业假笑，他也擅长。
走到月亮门的位置，贾张氏小声低估，“老易，你理那个坏东西做什么啊？”
易中海笑笑，“都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打声招呼也正常。”
“行了，去那边吃饭，你可别乱说。免得又闹得东旭不能好好工作。”
贾张氏连连点头，“知道了，都听你的。”
何雨柱见表哥站在外面，招呼，“表哥，过来，我刚刚做了炸糕，你尝尝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