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长天说。
“这段我是细研究了，当年支撑鬼市的用的是妆气，丧妆之气，后来是试着用量，一半妆气一半量，出现了那种情况，当时的妆气，也是被量病毒侵入了，丧妆师，不停的在上妆……”
大野长天讲着。
当时的妆师达到上千，在一个大妆室，不停的上妆，当时形成的妆气，要五百妆。
量病毒出现了，马上就换掉，那上千的妆师，没白没夜的上妆，上了两个月之久，一切才结束，再也没有敢研究量能。
“那是后面的势力？如果是，那就是阻止量能研究，那就是说接近了某一种东西，让这势力害怕了，他们左右着鬼市，目的是什么呢？”
“当时的记载，也提到过，但是没有说，这势力目的是什么？要是想要鬼市，当时就能把鬼市弄下来，如果要利，也不见鬼市有利出去。”
“如果这样分析，鬼市掌握了量，就会发现什么？”老恩说。
“因为是这样，现在不同的是，唐老师的妆，没有被感染，那量病毒，似乎不敢靠近。”
“嗯，也许只是暂时的。”
“对，团长害怕这个，立刻就让人停止了研究，不过在外面研究，会不会在问题，这个没试验过。”
唐曼心里发慌，这要是在外面出现问题……
唐曼想了半天。
“鬼市在外面没有进行研究过？”
“没有。”
“在外面进行研究，这种情况出现的可能性有多大？”唐曼问。
“根本就没有数据。”
唐曼沉默了，是不是要让周萌他们停下来呢？
如果真的出现了，那也是可怕的。
唐曼担不起这个责任。
吃过饭，唐曼从沈家小镇出来，去了她的研究所。
过去，把周萌和腾拉格沙叫到客厅，唐曼点上烟，锁着眉头。
“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量病毒只有在量存在的情况下才会出现，我们试着小量能的出现，量病毒也出现了，也捕获到了，进行分析，那些数据，我们完全就不能理解，量病毒并没有把量能打乱了，而是进行了重新的排列，形成了非常奇怪的量，这种量，我们根本就没有遇到过，进行研究，当研究的结果要出来的时候，这种量能又变化了，就像有智慧一样。”腾拉格沙说。
“那些科学家怎么说？”
“他们非常的兴奋，说如果能捕到这种变化的量，可以改人类的生存方式，比如汽车的能源，可以用这种量能来代替，比如人类的疾病，都是因为免疫功能出现了问题，这种量能可以帮着恢复。”
“他们有想有想过负面的？”唐曼问。
腾拉格沙和周萌都沉默了，显然他们没有去考虑。
唐曼讲了鬼市记中，树开花，人成木质化的事情。
“正量为1的时候，负就就是2，正量为2的时候，正量就是4。”周萌说。
显然周萌是考虑到了，也提到了，但是并没有被重视。
“现在没有发现，量病毒有传染人的情况，它只是在量能中做出改变，这和人，植物都不靠的东西。”
腾拉格沙说。
“腾博，万物皆有能，万物皆有量。”
唐曼说。
“研究就要有付出。”
“付出可以，我们的科学家，科研究人员，但是不能殃及到百姓，是吧？”
两个人不说话了。
“停下来，出去转转。”
唐曼起身离开了。
唐曼是真的害怕了，老恩大概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并没有和唐曼直接说，而是让大野长天说出来。
老恩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
唐曼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唐曼去鬼市，找团长。
唐曼说了事情。
“确实是可怕，所以鬼市停下来，在外面研究，也有可能会出现那样的情况。”
“有其它的办法吗？”
“用你的那个空间。”
“我的那个空间，也是鬼市的。”
“那儿的自然能很强，也许会有机会把量病毒研究明白。”
“那研究人员是相当危险的。”
“嗯，确实是，只能这么试一下，你的妆，量病毒靠近不了，也是非常的奇怪，在鬼市记中，记载，妆气是会被量病毒改变的。”
“你们不是在研究吗？”
“对，在研究。”
“那空间恐怕会破坏掉。”
“失去一个空间，换来整个鬼市的一个安全，似乎也是最好的选择了。”
“好，但是我有两个研究人员，不能进去，一个是个周博，一个是腾博。”
“那没问题，可以在外面进行指导，视频连接。”
“好。”
“费用我会定时的，打到卡里。”
唐曼从鬼市出来，告诉周萌。
“你们腾博在外面的研究所，视频指导，让阵强带着其它的人，进鬼市的那个空间。”
唐曼说完挂了电话，她是真的害怕，每一个决定，就有可能要了人的命。
唐曼摇头，鬼市记中的记载，是可怕的，似乎没有人能左右得了这种量病毒，这种势力。
那势力可以让量病毒消失，也能让量病毒出现，是掌握了方法，是了解了量病毒的特性，应该是这样的。
如果是这样的，就能破解，所有的问题就能解决掉。
唐曼下午自己出去的，坐在古街喝酒。
她现在非常的害怕，一个人呆着，害怕黑夜，周萌说过，这种现象就是抑郁的情况。
唐曼要调整自己，每天担心的事情太多了，总是害怕出问题，最终还是出了问题。
这是负量的引导，我身上有负量，负量就来找你。
唐曼也是很清楚的，但是现实生活中的事情，有的时候，真的是难控制。
贝勒爷进来了，把剑放到桌子上。
老板跑过来。
“贝勒爷，吃点什么？”
“你看着弄。”
“贝勒爷，今天闲了？”唐曼问。
“嗯，闲了，腿也恢复得不错，差点没坐上老恩的轮椅，哈哈哈……”
贝勒爷总是那样的开心，其实，他原来经历的，有多苦，唐曼是清楚的，那把剑不离身，他还是没有放下，人想放下，没有说得那么容易，除是需要时间，还需要自己调整，对量对念的判断，舍去，太难了。
“贝勒爷，旗子怎么样？”
“旗子挺好的，在学院讲课，每天挺轻松的。”
“那就好。”
“小曼，有一些事情，就放下吧！”
“嗯，我会的。”
“你和丁河水的事儿，早点办了。”
“嗯，我和丁河水也在商量，等着唐人回来，就把事情办了。”
贝勒爷把酒干了，拿起剑，站起来，往外走。
贝勒爷大声说的话，让唐曼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