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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年10月4日 星期五 晴 高原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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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什·安全屋。

喀什噶尔老城的阳光穿过雕花木窗,在铺着旧地毯的水泥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里飘荡着烤馕、羊肉和陌生香料的混合气味,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诵经声与市井喧哗。我们挤在这间位于迷宫般小巷深处、外表毫不起眼的安全屋里,进行着出发前的最后核对。

身份已经转变。我们现在是受雇于某境外环保基金会的“地质与文化遗迹普查小组”。证件、行李、服装、甚至随身物品的细节,都经过异控局技术团队的精心处理,足以应付常规检查。谢柏良是领队兼地质顾问,我是文化研究员,胡瑶是随队民俗学者,李杞则顶替了阿劲的职能,担任后勤与安全协调——她的气质干练,稍作伪装便毫无破绽。

装备不再是战斗优先,而是生存与隐蔽并重。特制的高原防寒服内衬了可调节的保温符阵;背包里除了常规物资,还有能探测特定能量频率的伪装成地质罗盘的仪器,以及几件欧阳博士紧急提供的、据说能辅助“心印之光”稳定和扩展感知范围的小型共鸣器——像是用特殊水晶和合金打造的耳坠与手环,样式古朴,不引人注目。

“月魄”和胡瑶的短刃被妥善隐藏,我们携带的主要是便于伪装的工具:多功能工兵铲、加强版的登山杖、以及几件看起来像普通户外用品的特制法器。

阿劲没有来送行。他的手臂还需要至少两周才能拆石膏,被铁山指挥使强令留在敦煌后方基地,负责“窥隙”小组的远程通讯中转和信息支援。昨晚通过加密频道告别时,他声音闷闷的,只反复叮嘱“一定要全须全尾地回来”,最后加了句:“替我……多看看那边儿的雪山。” 我知道,不能亲赴险地,对他这样的战士来说,比受伤更难受。

欧阳博士通过李杞携带的加密平板,传来了最后的资料包和一段语音:“宥乔,关于‘心印之光’在高海拔、低环境灵力区域的运用,理论推演显示,其与‘深层秩序’共鸣的特性可能受环境影响较小,但对使用者精神集中度和身体状态要求会更高。尝试与当地最恒久的‘存在’共鸣,比如古老的岩石、冰川,或许能获得更稳定的锚点。另外,帕米尔地区历史上是多文明、多神秘体系交汇处,‘缄默修士会’选择那里并非偶然,警惕不同规则体系的残留冲突可能引发的‘规则湍流’。”

“规则湍流”——指不同超自然规则体系交界处,因相互干扰、排斥或融合而产生的局部规则紊乱现象,可能引发各种难以预测的异常。这在情报简报中被列为帕米尔行动的主要潜在风险之一。

下午三点,一辆不起眼的越野车将我们送出喀什,沿着中巴友谊公路(喀喇昆仑公路)向西南方向驶去。车窗外的景色逐渐从绿洲田园变为苍凉的褐色山峦,远处,昆仑山脉和兴都库什山脉的雪峰开始显现,在湛蓝得近乎不真实的天空下闪烁着冷硬的光芒。空气变得稀薄、清冷。

我们的目的地并非国境线,而是公路旁一个预定的小型集结点。在那里,我们将与异控局通过特殊渠道安排的当地向导汇合,然后离开主路,转向西南方向的山地小路,徒步进入帕米尔高原西麓的无人区。

司机是个沉默寡言的塔吉克族汉子,叫艾山,是异控局的长期外围合作人员。他只在我们上车时点了点头,一路再无多话,但车开得极稳,对路况熟悉得仿佛掌纹。

“还有一小时到汇合点。”李杞看着定位设备,低声道。她正在反复检查我们携带的卫星通讯器和应急示位装置,确保它们在极端环境下依然可靠。

胡瑶坐在窗边,一直静静看着外面掠过的荒凉山体。她的眼神不像是在欣赏风景,更像是在“阅读”这片土地沉淀的记忆。“很‘老’,”她忽然轻声说,“比祁连山北麓‘老’得多,伤痕也多得多。战争、迁徙、信仰的碰撞……还有更古老的、非人的东西留下的痕迹。这里的地脉……像一张反复书写又擦去的羊皮纸,字迹重叠,难以辨认。”

她的话让车厢内的气氛凝重了几分。帕米尔的复杂,远超预期。

宥乔坐在我旁边,手里握着那枚水晶耳坠状的共鸣器,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脸色比在敦煌时好了一些,但高原反应已经开始显现——呼吸比平时稍显急促,嘴唇有些发干。她正在按照欧阳博士的指导,尝试进行一种“浅层冥想”,让呼吸节奏与共鸣器产生的微弱波动同步,以适应这种低灵压环境下的能量调动。

“感觉怎么样?”我问。

“有点……‘轻’。”宥乔睁开眼,描述着奇特的感觉,“像站在很高的地方,脚下不是实地。灵力……不,是那种‘共鸣感’,变得有点飘忽,不容易抓住。但这个,”她示意了一下耳坠,“好像有点帮助,像一根很细的线,牵着那种感觉。”

“慢慢来,不急。”我握了握她的手。她的手有点凉。

傍晚时分,我们抵达了预定的汇合点——一个废弃的养路工道班房,孤零零地立在公路下方一片碎石滩上。夕阳将西边的雪峰染成金红色,阴影迅速拉长,气温骤降。

道班房门口,已经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看起来五十岁上下、肤色黝黑、脸上刻满风霜痕迹的柯尔克孜族男人,穿着厚重的羊皮袄,牵着一头健壮、驮着物资的牦牛。他应该就是向导,名叫库尔班。

另一个人,却让我们有些意外。

那是个看起来三十出头、身材高瘦、穿着脏兮兮的冲锋衣、背着一个巨大登山包的男人。他戴着眼镜,头发乱糟糟的,正蹲在地上摆弄着一个带有天线的奇怪设备,嘴里还念念有词。听到车声,他抬起头,露出一张带着书卷气却掩不住疲惫和兴奋的脸。

“你们就是‘普查小组’?太好了!我叫沈星河,中科院地质与地球物理研究所的,在这里做……呃,做一些地质构造和古气候的补充调查。”他语速很快,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土,目光在我们几人身上扫过,尤其在胡瑶和宥乔身上多停留了一瞬,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随即被热情掩盖,“听说你们也要往西麓无人区去?太好了!那边资料太少,危险性又高,结伴走安全得多!库尔班大叔可以带我们一起!”

我们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沈星河的出现不在计划内。是巧合?还是……

李杞上前一步,露出礼貌而疏离的微笑:“沈博士是吧?不好意思,我们的行程是基金会严格规划的,涉及一些未公开的潜在遗址调查,不方便与外人同行。而且,我们有自己的向导和安全规程。”

“理解理解!”沈星河连连点头,却没有放弃的意思,“但我对西麓那片的地质和古文献也有不少研究!你们看,我设备齐全,体力也好,绝对不会拖后腿!而且多一个人多份照应嘛!那边真的不太平,去年还有一队搞非法采矿的失踪了,生不见人……”他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而且,我听说那边有些‘老东西’不太对劲,夜里会有怪声,指南针也会乱转……我带了专业的磁场和次声波记录仪,说不定能帮上忙!”

他提到的“怪声”和“指南针乱转”,与情报中“规则湍流”可能引发的现象吻合。这个沈星河,恐怕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库尔班大叔这时用生硬的汉语开口道:“沈同志,在这里,等了三天。他说,一定要跟有缘人一起进去。” 大叔的目光平静地扫过我们,“西边的山,认得路的人不多。多一个人,山神或许会多看顾一眼。”

胡瑶忽然向前走了几步,靠近沈星河。她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掠过他的脸和装备,几秒后,对我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她的感知没有发现明显的恶意或邪气,但此人身上有种“被遮掩”的感觉,像是笼罩着一层薄雾。

是放任他同行,近距离观察?还是坚决拒绝,避免不可控因素?

权衡片刻,我做出了决定。与其让一个不明底细的人在暗处尾随或自行其是,不如放在眼皮底下。

“同行可以,”我看着沈星河,语气严肃,“但必须约法三章:第一,一切行动听我和库尔班向导的指挥;第二,不得擅自离队或进行任何未经允许的调查;第三,看到、听到任何异常情况,必须立即报告。如果做不到,现在就可以回头。”

沈星河眼睛一亮,立刻拍胸脯保证:“没问题!绝对服从指挥!谢领队放心!”

夜色迅速降临。我们在道班房内简单扎营,生起炉子烧水,就着馕和肉干吃了顿简单的晚餐。库尔班大叔话很少,大部分时间在默默检查牦牛驮着的物资和我们的装备。沈星河则显得很活跃,不断找话题聊,从帕米尔的地质形成讲到丝绸之路的变迁,又提到一些当地少数民族关于山灵和“沉默之石”的传说,知识渊博得不像个普通地质学家。

“沈博士对这里的民俗传说也很了解?”宥乔状似无意地问。

“啊,这个……做野外调查嘛,总得跟当地人打交道,听多了就记下一些。”沈星河推了推眼镜,笑道,“有些传说挺有意思的,比如西麓深处有些山谷,牧民们叫‘哑巴沟’,说进去后人会变得不想说话,甚至忘记怎么说话,还有人说在沟里看到过‘会走路的石头’……当然,多半是缺氧或者心理作用产生的幻觉。”

“会走路的石头?”李杞挑眉。

“是啊,挺荒诞的吧。”沈星河摇摇头,但眼神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夜里,我和李杞轮流守夜。高原的夜空低垂,星河浩瀚清晰得仿佛触手可及,但同时也带来一种无垠的冰冷和孤寂感。风声在山谷间呼啸,如同古老的叹息。

第二天天未亮,我们便拔营出发,跟着库尔班大叔和牦牛,离开公路,踏入真正的荒野。脚下是松软的砾石和冻土,远处层层叠叠的荒山雪岭在晨光中显出冰冷的轮廓。空气稀薄而清新,每走一步都需要调整呼吸。

沈星河果然体力不错,背着大包走在队伍中段,不时拿出各种仪器记录数据,但确实遵守约定,没有擅自行动。

路程比预想的更难走。没有明显的路径,全靠库尔班大叔的经验辨认方向。海拔不断攀升,气温越来越低,寒风如刀。宥乔的呼吸越来越重,脸色也有些发青,但她咬着牙坚持,偶尔会握住那枚耳坠,闭目调整片刻。胡瑶则如履平地,她似乎很适应这种环境,偶尔会蹲下触摸地面或岩石,若有所思。

中午时分,我们在一片背风的岩壁下休息。库尔班大叔指着西南方向一片被云雾笼罩的、锯齿状的山脊说:“那边,就是‘哑巴沟’的方向。再往前走一天,就能看到入口。沟很深,里面情况,说不清。我最多带你们到沟口。”

沈星河闻言,立刻拿出地图和仪器比对,兴奋中带着紧张:“对!就是那里!地质图上显示那里有一条很深的断裂带,可能通往……呃,我是说,可能有重要的地质剖面!”

我们休息了半小时,继续前进。下午,天气转阴,铅灰色的云层压得很低,开始飘起细碎的冰晶。能见度下降,寒风更加刺骨。

就在我们艰难地翻越一道积雪的山脊时,走在前方的库尔班大叔忽然停住,举起手示意警戒。他侧耳倾听,脸色凝重。

“有声音。”他低声道。

我们立刻停下,凝神细听。除了风声和冰晶打在衣服上的沙沙声,确实有一种极其微弱、却仿佛直接钻进脑子里的……嗡鸣声。不是耳朵听到的,更像是某种低频振动引起的颅内共鸣。

与此同时,李杞手中的多功能探测器屏幕开始剧烈跳动,磁场读数乱成一团。宥乔猛地按住太阳穴,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是……是很多声音……挤在一起……又像是一个声音……在重复破碎的词语……”她断断续续地说,额头上渗出冷汗,“‘门’……‘错位’……‘偿还’……听不清……”

胡瑶迅速站到宥乔身边,一手按在她背上,渡过去一丝温和的灵力帮她稳定心神,同时目光锐利地扫视四周。“不是攻击,是残留的‘印记’……大量混乱的意识碎片,被禁锢在这片区域的地磁异常点里,形成了‘回响’。我们可能……已经接近某个‘规则湍流’的边缘了。”

沈星河的脸色也变了,他手忙脚乱地调整着手中的次声波记录仪,屏幕上显示出一片狂暴的波形。“这……这能量级……不正常!这根本不是普通的地质或大气现象!”

库尔班大叔沉默地看着前方云雾缭绕的山谷,缓缓道:“‘哑巴沟’的‘哑巴’……不是因为不说话。是因为……听到了太多说不出来的东西。”

他转过头,看向我们,眼神复杂:“还要往前走吗?”

我看向宥乔。她深吸了几口气,在胡瑶的帮助下平复了一些,对我点了点头,眼神虽然仍有痛楚,却异常坚定。

“走。”我看向库尔班大叔,“带我们去沟口。”

冰晶更密了,风中的嗡鸣时强时弱,如同无数亡魂在耳边呓语。

帕米尔高原,用它最古老而冷酷的方式,向我们展示了第一道“裂隙”。

而真正的“哑巴沟”,还在前方迷雾深处,沉默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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