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鹿一样的眼睛
在酒店一楼见到周惠敏一刹那，赵文虞沉迷她的眼睛无法自拔，他喜欢眼睛好看女人，周惠敏是他见过眼睛最好看的。
这或许就是一见钟情。
周惠敏和他亡母嘴有几份相似，这幅情景使得赵文虞失了神，当张国荣喊他时，他才回过神来。
“文虞！你怎么了？”
“是不是拍电影太累了？”
赵文虞笑着摆摆手，主动伸出手，他细长白嫩的手展在周惠敏面前“人生若只如初见，你的眼睛会说话。”
“是嘛？”周惠敏笑了笑：“很多人都这么说。”她轻轻和赵文虞握了下手：“导演真年轻。”
他说起俏皮话“这叫年轻有为。”
众人在张国荣的房间闲聊，赵文虞借着出去抽烟空闲，找到张猛：“赶紧给周惠敏安排房间，要我的对面，拍完邱淑贞的戏份，就拍胡文君戏份。”
“你不是不喜欢年龄比你大超过三岁的女人吗？”张猛好奇问，他们闲聊时，赵文虞亲口说的。
怎么一见到周惠敏，他竟然举足无措。
“她可是周惠敏，你看她的眼睛，我爱死，我被她迷住了。”
“上身一件浅蓝色衬衣，下身一件白色休闲裤，头上带着渔夫帽，她就像一朵盛开百合花，她的眼睛在和我说话。”
“哈哈！”张猛哈哈大笑：“明白了，给你安排明白。”
袁荃这么喜欢他，也不见赵文虞激动，一遇到周惠敏，他就要迫不及待。
当酒店服务员告诉周惠敏，她的房间已经整理好，见她拿着行李箱走后，赵文虞笑着问：“哥哥，周惠敏有男朋友吗？”
“我只知道她还没结婚。”
“文虞，你在想什么呢，她比你大这么多。”
“哥哥，你是知道我的，《甜蜜的生活》和《?》，我都有恋母，我很小父亲去世，这是我对女性依恋，如果我和周惠敏在一起，她能抚慰我脆弱的心。”
“那么……，我能创作出更好作品。”
“她有过三个男朋友，一个是陈德章，一个是倪振，一个Rb男人，去年刚和Rb男人分手，现在倪振想要和她和好。”
这么说，就是还没男朋友。
赵文虞当然不在乎她的过去，前世他几百个女朋友。
…………
遇到周惠敏，他的心思不在邱淑贞身上，拍摄两个人在后海的戏份，赵文虞始终无法入戏。
顾常卫冷着脸说：“要么你就做导演，要么你就做演员，你自己累，也耽误我们，《甲方乙方》一起拍的，人家都要杀青了。”
听到顾常卫的话，赵文虞心里肯定不爽，大晚上又很冷，他回道：“不好意思，大伙。”
他拿过一瓶牛栏山二锅头，吨吨吨喝了几口，然后又漱漱口。
深夜。
凌风和白灵漫步在京城街道，两个人走到后海，在这里发现一只小猫，白灵手中捧着小猫，然后把她放在头顶。
这只小猫饿了很久，凌风去找牛奶喂猫。
当他回来时，白灵已经走到后海湖水中。
“凌风，过来，快点！”白灵呼唤着他下水。
“好的，我来，我过来。”凌风说着脱掉鞋子。
他漫走在湖水中，为了演好这场戏，赵文虞把邱淑贞当成周惠敏，这样他就能表达出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
他的眼睛含情脉脉，嘴里默念着“白灵，你是什么人，你是我的女神。”
邱淑贞抚下身，手中沾了一点湖水，撒在他的头上。
两个人对视着，刚要亲时。
听到张猛大喊：“咔！”
“哎！文虞，你这次演的甄姬拔好。”
“你就算不当导演，做演员也能混口饭吃。”
赵文虞大笑出来，他赶紧抱着邱淑贞上岸，杜杰他们准备好浴巾，刚才拍戏，衣服都湿透。
当演员很遭罪的，没有当导演爽，一个事被动等戏，一个是主动创作，他还是愿意做导演。
赵文虞笑着说：“淑贞姐，不好意思，让你多拍几遍。”
“没事，拍戏很正常。”
已经凌晨一点多，众人赶紧回去休息，刚回到酒店，赵文虞感觉肚子很疼。
他吃了一点肝胃气痛片，喝了一杯白开水，躺下睡觉，这段时间食欲不振，拍戏瘦了一些。
…………
第二天刚睡醒，赵文虞还是感觉肚子疼，早起还拉肚子，一点胃口没有。
下楼时，张猛看他脸色有些白。
“你怎么了？”
“坏肚子，昨晚肚子就疼。”
杜杰拿着豆浆过来，递给赵文虞：“是不是昨晚着凉了？肠胃感冒，要不打个吊瓶吧，你要病倒，剧组就要停工。”
“缓一会就好，没大事，我吃了管胃疼的药。”
张猛说：“你可别吓吃药，去医院检查下。”
赵文虞就喝了一杯豆浆，附近就有医院，上午8点医院刚上班，他就过来检查。
医生问他症状，又问他做什么的。
“就是肚子疼，拉肚子，最近食欲不太好，有时半夜做梦醒过来。”
“我是拍电影的，导演。”
医生点点头：“可能是肠道痉挛引起的，压力太大会造成症状。”
“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回去多喝热水，多出去走走，放松下心情。”
“年轻人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你给写个诊断书。”
杜杰小声问：“不是大毛病，你要诊断书干嘛？要向谁请假？你是剧组老大。”
赵文虞笑而不语。
女人天生有母性一面，他这一装可怜，周惠敏怎么也要关心他吧？
他这刚检查完，回酒店肠痉挛就好了，上午要拍电影，他们去兆龙酒店。
有关邱淑贞最后一场戏，凌风带着白灵回酒店，她男朋友就在车上，酒店门口有许多记者蹲守。
男人先打白灵一巴掌，把她赶回酒店，随后又揍凌风一顿。
开拍之前赵文虞笑着说：“丁哥，你可别真打，你可是打死老虎的，我真不如老虎。”
丁海峰哈哈大笑：“这不能，看起来用力，实际没多大力气。”
“嗯。”
电影开拍。
汽车行驶到酒店门口，记者们大喊：“凌风带着白灵回来了！”
这时，白灵男朋友从车上下来。
丁海峰一巴掌，白灵捂着脸，她哭诉着：“你怎么可以打我！”
“滚回房间。”
随后丁海峰来到凌风面前，摄影机中景拍摄，他拽着凌风衣领，左右开弓两个大嘴巴，随后一脚把他踹到墙根底下。
记者起哄：“你为何不还手。”
凌风捂着肚子呻吟着。
当这一场戏拍完后。
赵文虞捂着肚子站起来，本来肚子就疼，他又挨上一脚，袁荃小跑过来，她刚到时，张猛他们已经把赵文虞扶起来。
“怎么样？没事吧。”
“还行，有一点点疼。”
赵文虞哈哈一笑：“我这不是为电影献身，我这是为电影挨揍。”
众人哈哈一笑。
袁荃递给他一瓶矿泉水，问他：“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
赵文虞带头鼓掌，他大喊道：“淑贞姐，还有丁哥，你们的戏杀青了，用幽默的话说，你们可以领盒饭了。”
邱淑贞哈哈大笑，她走到赵文虞旁边：“导演，我最后一部戏，就是《甜蜜的生活》，希望名字能带给我好运。”
邱淑贞要隐退，她准备和沈佳伟结婚，两个人在一起，还是张国荣介绍的，这也是为何王橸痛恨张国荣原因。
“恭喜！淑贞姐，你们结婚我会去，到时给你们个大大红包。”
“这可是你说的哦。”
“嗯。”
张猛的女神邱淑贞要结婚，他心情很失落，坐车回酒店时，他吐槽着：“焯，你喜欢的女神没男朋友，我喜欢的女神要结婚，向谁说理。”
“能够和女神拍戏，就可以了，要啥自行车。”杜杰在后排笑着说。
“我喜欢中森明菜，咱们下部电影邀请明菜过来吧。”杜杰搂着赵文虞脖子说。
“想得美。”
“切！”杜杰撇嘴。
邱淑贞明天就要回香港，赵文虞这里病着，今天收工早，要在宝盛缘海鲜大酒楼请邱淑贞吃一顿，也算给周惠敏接风。
刚回酒店，袁荃就敲门进来。
她手里拿着一些肠胃药，叮嘱赵文虞：“你要按时吃饭，熬夜不按时吃饭，这不行。”
“嗯。”赵文虞拍了拍大腿：“坐过来。”
“啊！”袁荃害羞着，来到他旁边。
两个人亲一会，袁荃喘不上气时，他才松开。
“这几天没你的戏，有图书馆胡文君，还有后海咖啡馆戏，你先回学校吧，一个星期后再过来。”
他就是想支开袁荃，她天天缠着赵文虞，他没发泡周惠敏。
“行吧，常老师今天还打电话，问什么时候拍完。”
“嗯。”
“晚上咱们去粤菜馆聚餐。”
要再次见到周惠敏，赵文虞穿着很精神，两天没洗的头发，也整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