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不要坐私人飞机
《狂放者之歌》放映完，观众们热泪盈眶，他们深受感染。
说实话，赵文虞真没想拍这么伤感，这只是他经历过的事。
剧院散场时，莫斯科的记者问赵文虞：“导演先生，您是如何写剧本的？灵感从什么地方来？”
赵文虞笑着回应：“我写剧本比较慢，《狂放者之歌》一部分是我经历过的事，还有一部分是现在正在发生的，还有我个人幻想。”
“就这么慢慢写。”
记者又问：“你会到俄罗斯拍电影吗？”
“现在还没想过，以后的事不知道。”赵文虞笑着说。
众人走出剧院后，许多观众要签名，赵文虞耐心给他们签名，大约5分钟，他才坐车离开。
在汽车后座上，安娜笑着说：“亲爱的，没想到你在俄罗斯也受到欢迎。”
“第一次嘛。”
赵文虞很喜欢吃莫斯科烤肉，晚上他们去吃烤肉，再喝一点啤酒，这一天也过的舒坦。
翌日。
他们去克里姆林宫参观，这里买票就能进去，莫斯科当地电视台跟着录像，有些类似纪录片，就像赵文虞在威尼斯一样，他一日行。
到这里参观的人特别多，赵文虞的待遇就像外国元首到国内故宫参观一样。
安检的人看到赵文虞带着鹦鹉和细犬微微一愣，工作人员解释道：“这位是国际着名导演赵文虞先生，这些是他的宠物。”
有工作人员解释，赵文虞能带着银凤儿、小黄梨、小黑梨参观克里姆林宫。
“这些炮都是缴获拿破仑的战利品，已经有一百多年历史。”
赵文虞和三哥摸了摸炮，感觉当时武器挺先进的。
“这有多少年了？”
“已经有189年。”
看到俄罗斯双头鹰国徽，工作人员介绍：“这是苏联时期加盟国会议厅，15个苏联加盟国，就在这里签订加盟协议。”
“奥。”
他们进去逛了逛。
走了一段路，来到黄色建筑前，工作人员介绍：“这是总统府。”
赵文虞突然来了好奇心：“葡京办公的地方，我们去参观吗？”
工作人员郑重说：“可以联系下，这个要总统同意。”
过了大约10分钟……
得到准确答复，他们进入总统府溜达，在这里见到葡京，他身材不高，有些壮，典型斯拉夫人长相。
中午。
在宴会厅，有许多人参加，总统宴请赵文虞。
许多女人穿着俄罗斯当地服装，赵文虞也上台跳一段舞，他不会跳跟着跳。
在这里，他见到后世鼎鼎大名的厨师，这位普里厨师站在后面。
见他出门时，赵文虞起身说去卫生间，工作人员跟着他，不让赵文虞乱走。
赵文虞路过普里厨师旁边，小声说：“不要坐私人飞机。”
这位厨师听不懂他说什么，只感觉赵文虞有些神经。
……
翌日。
赵文虞要前往瑞士的苏黎世，他给安娜-亚历山德罗娃一笔钱。
“这是3万美金，以后照顾好自己。”
安娜有些不舍，这一段时间她过的很快乐，这么快就分开，就像一场梦，从韩杰选中她，到如今要分开，她的梦醒了。
“我们还能再见吗？”
“看运气吧。”
赵文虞、韩杰、侯三他们乘坐飞机前往苏黎世。
莫斯科距离苏黎世2200公里，飞机飞行4个小时。
当他们到达苏黎世后，感觉这里和莫斯科就像两个世界。
莫斯科消费水平几乎和京城差不多，但是苏黎世就不一样。
瑞士人均Gdp4万美元，比美国还有高一倍，酒店价格便宜不了，他们住在苏黎世一区的中央广场酒店，赵文虞住的套房，一天要2000美元，比曼哈顿还贵。
傍晚时分，他们出去吃饭，在酒店附近餐厅吃饭，他们6个人，随便吃点就要4200美金，才点了4瓶普通葡萄酒，要是点好酒，要1万美元开外。
走出饭馆，赵文虞感叹道：“在苏黎世生活，没钱寸步难行。”
“这里买菜买衣服，都要去国外，随便吃碗面要20美元。”
赵文虞调侃着：“我在苏黎世生活，最多是中产，花钱也要精打细算。”
他在国内生活不算这个，有房子，有车，每年撑死100万人民币够花，当然，这只是他个人花，不算泡妞和发钱的。
第二天，下午。
赵文虞在苏黎世一区影院宣传电影，这里人口少，影院看电影的也不多。
10月14日。
他们乘坐飞机前往葡萄牙里斯本。
苏黎世距离里斯本很近，他们乘坐3个小时飞机就到里斯本机场。
虽然距离近，里斯本生活和苏黎世天差地别。
汽车行驶在里斯本街道上，感觉城区高高低低，秋季的里斯本阳光很舒服，赵文虞打开车窗，感受着阳光照在身上。
因为地中海气候，里斯本街道上女孩穿着很少，她们喜欢穿牛仔裙子加白体恤，清纯又靓丽。
在里斯本宣传电影，赵文虞想和萨拉马戈见一面，他刚看完《失明症漫记》。
询问当地发行商：“能帮我联系萨拉马戈吗，我们去吃葡菜，喝一点酒。”
“抱歉，萨拉马戈被驱逐，他在西班牙的加那利群岛。”
赵文虞还不知道萨拉马戈被驱逐出葡萄牙，他可是第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葡萄牙作家，或许他像莫言一样，不被葡萄牙一部分人喜欢。
在里斯本，赵文虞了解萨拉马戈生活经历，他和赵文虞一样，出生时家庭比较贫困。
童年时萨拉马戈和外公外婆住在一起，两位老人没读过书，唯一的生计就是六头猪，而萨拉马戈的童年就是放猪。
当外公外婆去世后，萨拉马戈一边修车一边读书，后来在修车中，他思考自己以后生活，后来他自学法语，成为出版社一名编辑。
任何当权者都不喜欢萨拉马戈这样的人，因为他喜欢说实话。
我们生活在谎言的社会中，说实话是一种罪过。
……
10月16日。
飞机降落在洛杉矶机场，这比周惠敏约定给他的时间，要晚了一天，当他和周惠敏在酒店见面时，她很不高兴。
“孩子生了吗？”
“还要几天，我心烦意乱的，你也不过来。”她埋怨着。
在酒店房间内，他刚洗完澡，躺在周惠敏怀里，好久没吃扎，赵文虞很想……
突然之间想到李尹馨，不知应该和周惠敏说起李尹馨怀孕，还是要暂时隐瞒。
想了一想，还是等孩子出生后再说。
赵文虞到洛杉矶宣传《狂放者之歌》，这对好莱坞电影行业内的人，有一种说不出来感受。
他说好莱坞电影封闭，这是一种无法反驳的事实，好莱坞行业内的人，也想减少《狂放者之歌》排片，奈何观众很喜欢，影院上座率40%，要比其他电影上座率高出许多。
减少排片，正说明赵文虞的话，好莱坞电影封闭，容不下其他电影。
要是不减少排片，《狂放者之歌》这样的电影，挑战着美国主流审美。
美国的主流审美就是美国做的一切都对，其他国家都是坏的。
如今911事件后，电视台更是宣传这种文化，美国是受害者，恐怖分子是施暴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