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就没给孙明一个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
在小婵暗地里掌握证据和收集证据的这几天，其实也就算是楚言最后所给他的一个通关文牒吧。
只要孙明最终还能放弃掉出卖星河公司的原来计划。
楚言可以不去告他。
最多，也就是在此件事了之后，把他给辞退。
是进去蹲几年，还是到时候潇洒走人，就看他自己了。
不过，都到了这一步了，楚言感觉他应该也不太可能会收手。
毕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贪婪的念头一但生起，想要再止步是很难的。
它就会如魔鬼般蛊惑着你，一念地狱，一步踏入地狱，步步都将是深渊地狱。
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吧。
楚言暗想。
反正他是已经做到他该做的了，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对孙明，他应该也算是对他不薄吧？
但，奈何……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人之初，性本善？还是性本恶？
嗯，这是个问题。
有没有可能人性本没有恶善，只是因为人们自觉的遵从仁义道德，所以才有了善恶之分？
站在楚言的角度来看，他的这种行为无疑是很恶劣的。
已经严重危害到了星河公司的利益。
可是站在孙明的角度来看，他是为了有钱能给他妈治病，当然，也不排除还有其它可能的因素影响，所以，才会干出这种愚不可及的蠢事。
那这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呢？
……
楚言摇了摇头，管他哪个环节出错了呢。
他现在已经稳坐钓鱼台，只等愿者上钩。
孙明这事，他本不应该发这种脾气。
毕竟，孙明只是星河游戏公司里一个普普通通的员工，连高管都算不上，他犯不上为他动怒。
这也就是楚言第一次尝试到被人背刺的滋味罢了。
习惯了可能就好了。
怪不得说商界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阴谋算计，口腹蜜剑，诡计多端，刀光剑影。
一点也不比真实的战场来的简单。
其实也很正常，古人曾云，治大国如烹小鲜。
古代各朝皇帝班子就可以看成是一个个集团。
曹魏集团，东吴集团，蜀汉集团……
可惜，这三家打生打死的，最后还不是都被司马集团给作壁上观，笑看虎斗，渔翁得利！
难怪《孙子兵法》《三国演义》等名着在中外商圈能这么火呢。
本想让你领悟资本学，你却自己悟出了帝王学？！
学吧，学无止境！
楚言眸间寒光闪烁，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呵呵……孙明，希望你不要自误吧，还有七九游戏公司……”
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此仇，他已经记下了。
早晚都会“回报”回去，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楚言！可是要成为世界游戏界龙头的男人，能被你这个小破公司给欺负了？！
你衣服都没脱，你凭什么啊？！
连人家鹅厂都不敢干的事你他妈居然敢干！
“主人，妾身觉得，有没有可能……妾身是说有没有可能，鹅厂还不知道“星河”是个什么玩意儿……”
小婵弱弱的声音突然响起。
楚言喃喃自语的嘴角抽了抽，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好他妈有道理！
车里的气氛有些出奇的尴尬，沉默。
当然，尴尬的可能只有楚言一个人，小婵是人工智能，她不是人，应该感觉不到这种无言的尴尬吧。
良久。
“咳咳……”楚言清了清嗓子，看了眼右手手腕上的时间，赶紧转移话题道：“时间也不早了，我都饿了，回家，回家。”
随后他快速启动车辆，继续行驶到了马路上。
“对了，小婵。”楚言轻松吩咐道。
“妾身在。”
“把七九游戏公司的详细资料，包括他们老板和和孙明接触的那个高管的资料都给我发一份。”
“好的。”小婵立马回复道。
也没过多久，一条信息发来的提示音就在楚言的口袋里响起。
他知道这是小婵已经全部查出来了。
怕是把整个七九游戏公司都给查了个底朝天，还有那两人，怕是祖宗八代都被查的清清楚楚。
这就是身边时刻有个人工智能的好处。
很多他不方便调查的事都能很快被调查清楚。
如果想用来做坏事，那也无疑是很可怕的。
人工智能本无善恶之分，就像武器也是一样。
关键是在于使用它的人。
谁能想到蘑菇弹一开始是为了和平而来的呢。
呃……好像还真起到了世界和平的作用。
岛国：“？？”
你什么意思？！
我就不是个人咩？！
楚言肯定不是那种满脑子都是恐怖主义的人。
开玩笑，他超爱和平的好不好！
最多，也就是……
“该死，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小婵，给你十分钟，不，五分钟，不，我现在就要那个女人的全部信息。”
小婵：“……”
→_→
夜间的魔都相比于白天，好像要更加繁华。
对于普通人来说首先要做的是在这座城市里生存，而对于有钱人来说，是纸醉金迷的生活。
一字之差，却是天壤之别。
如果感觉待在魔都压力很大，喘不过气。
那不妨先想想，有没有可能是你的问题？
而不是魔都的问题。
有钱在哪里都能过的很轻松，整个世界都会围着你转。
一般来说，像楚言的室友，何建生那样的魔都本地人，说他有钱倒也算是有钱，说他没钱那也是真的没钱。
一套房子价值是有几百甚至上千万。
可卖了，住哪？
多的，几套房子不也才几千万。
跟中一次彩票头奖差不多。
包租婆那样的富婆就别说了！
哪怕以前的楚言，锦城楚家，凭这么多年的积蓄，也能在魔都买上一套房子，可那没必要。
在锦城有人脉，有关系。
当个人人尊敬，活得还很潇洒的中产阶级不好吗？
他傻啊，他为什么要来魔都当个平凡的打工仔？！
之所以在得到系统的那一天。
他吃着大布丁雪糕，在路边羡慕的看着富二代开着跑车。
嗯，让他真正羡慕的不是富二代，也不是跑车。
是副驾里那个很漂亮的小姐姐！
现在楚言想起来，都还感觉那个小姐姐真的很好看。
是一种让他很喜欢的颜值。
让他评分，91-95之间吧。
淦！
怎么好白菜都被猪给拱了！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他也是资深老双标了。
“小婵，给你十分钟，我要她的全部信息！”
“？？”小婵呆了一下，疑惑问道：
“谁？”
“她啊，就她。”楚言努力回想起记忆中的那张让以前的他感觉到很惊艳的脸蛋。
可惜，他并不知道她的名字，而且，光凭记忆，现在没见到真人，信息探测器也不能用啊。
“唉……”楚言叹了口气，终究还是错过了啊。
如果说有人能美到让他不在意一点朱唇万人尝，那这个记忆中的小姐姐她就是一个很标准的答案了。
嗯，但她也只能在他的心目中排名一掌之数还靠后。
论颜值，她不如慕婉，李心怡，论气质她也不如林思韵，论身材，她更比不上洛小雨。
但楚言就是莫名的会有种痛心疾首的感觉。
靠，我现在都这么渣了吗？
楚言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现在怎么跟个真心哥似的越来越见一个爱一个……
这个我又是真心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