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没说话,他琢磨着要不要告诉晏歌,其实结婚证什么的,在那些有钱有人的人眼里,还真不用自个儿亲自去,而且那天他也瞅见了,钢戳清晰的不得了。
真货实锤了。
晏歌本来就话不多,余烬不说话之后,他就自个儿悄么声到一边儿发呆了。
说实话,尉知白那一手挺让人意外的,从他被挂在校网上的那一刻他就非常清楚尉知白会出手,他甚至都想过了她会走的每一步。
可他被包养是事实,好像这件事就是一个死扣,解不开。
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她会用一张假的结婚证证明了她跟自己的关系,虽然给他带来了不少困扰跟麻烦,不过也算解了他在学校的困境,至少接下来他能继续安安静静的在学校待着,他应该谢谢她的。
对,应该谢的。
毕竟现在除了那些垂涎她美色的那几个因为这事儿找了他好几次麻烦之外,学校那边让他退学的事儿是再也不提了。
只是……
想到厉七月这几天的反应,晏歌心里头就有些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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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少庭那边也因为这结婚证的事儿闹的有些不愉快。
厉夫人在知道尉知白跟晏歌那些小杂种领了证,气的差点儿把怀里养的三年的折耳猫给掐死。
“贱人,贱妇,不要脸!
还顶着跟我厉家的婚约呢就敢那着跟那个杂种的假证在外头招摇撞骗,她把我厉家当什么?
我活了半辈子,这样一个女人居然是我儿子的未婚妻,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小贱人,明明之前还对儿子死缠烂打的,装作一往情深的样子。现在就因为儿子身边儿多了个安好,多了个纪念她就翻脸不认人了。
男人吗,生性就是个贪玩的孩子。外面彩旗飘飘的有人帮她伺候着儿子,有什么不好的。
现在公司被她搅得天翻地覆的连弄个假证帮晏歌那小杂种解除危机的事情都敢干,这往后要是嫁进来,这家里还有安宁日子吗?
不行,她得好好调教她,她一定得好好儿的调教调教,不然她嫁进来顶着厉家少奶奶的名头,这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
厉夫人这样想着,就拿了电话给礼仪班的朋友打电话,下定决心要这样儿给尉知白一个下马威。
尉知白还不知道她干那事儿都过了十来天儿了才有人找她算账,还把她的未来的业余时间安排的明明白白,还说定了要那些人好好的挫磨挫磨她的性子,务必把她身上的傲气搞掉一点儿,再一点儿。
不过她那人,也不会知道,估计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还会骂厉夫人是个废物点心,虎姑婆,没点儿实际能耐,就会欺负她个娇弱可怜的小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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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已经放了寒假,所以涮火锅的时候也不知道俩人是谁起了头,突然就对摆在酒架上的那些红酒白酒来了兴趣。
推杯换盏。
晏歌那酒品是真的不行,不过这娃会装,脑袋越糊涂,面儿上就越平静,他还特唠叨,拉着余烬讲述了他与尉知白的关系的来龙去脉。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