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迷还以为是什么，“嗨”了声，道，“上回不是跟你说了，她之前就在权氏担任机要秘书，你跟她还认识，难道不知道？”
“不知道。”林飒实话道，“上回陆白那个死基佬打电话给我，没听你说完她的情况。我跟她很早就认识了，还是我资助她完成学业的。”
“她不是说她是全村人供出来的吗？”江迷讶异，“那这么说来，她就是骗人了。权氏告她一点也不意外，谁让她盗机密还泄露出去。”没等林飒回应，继续道：“今天我就跟她挑明了讲，她承认了你知道吗？说比我年轻，比我能帮邵执，我去……我还真没见过比她还自以为是的女人了。”
林飒听了，原本到嘴边的话没有说出口，许是觉得没有再为青草说话的必要了。
“小飒，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一直没听见她说话，江迷问她。
“有呢。”林飒叹口气，“就当……那些钱都打水漂了吧。”
江迷听出她语气里对青草的失望，宽慰道：“其实也不算打水漂啊！你看，她起码是学成才了的，不然能进权氏担任机要秘书吗？能获取内部机密带走吗？能应聘进邵氏吗？她是个聪明人，你也资助对了人，只是心思不够正。”
林飒当然明白这是安慰话，但说得并非无道理。
这到这里时，秘书站了起来，向江迷无声地比了个手势。
江迷点点头，注意力还在电话里，并未注意到邵执走到了她身后，。
结束了青草的话题，江迷绕到她穿女装走秀上面来，林飒最不想听的就是虽人议论她穿女装，但江迷的话，还是可以忍受。
“下次见面你穿女装给我看。”
“不要。”
“要嘛！多好看多飒啊！”
“也行，一万一眼。”林飒张口要价。
“你镶金的吗？一万一眼，还不如去抢银行。”江迷吐槽她。
电话那边，林飒抽了根烟叼在嘴里，没点烟，自鼻腔里哼了声：“你老公那么有钱，缺那点钱？上个赌场分分钟没了那点钱。”
“我老公手气才没那么背，那点钱肯定翻成两点钱。”江迷对邵执是绝对的自信。
蓦地听闻她提自己，站在她身边静静品着红酒眺望北城夜景的邵执，转头看她，良晌侧过身躯，抽出揣在裤袋里的手，轻轻捏了捏她圆润的耳垂。
江迷被吓一跳，转回头，看到是他，俏脸有点羞气地伸手要打他吓人。
邵执往后退了一步，见她起身打过来，嘴角轻扬，伸手握住她手再抬高，带她转了个半圈往怀里扣，她轻而易举被迫背贴着他壮实的胸腹。
“你这个坏人。”她小声娇嗔。
他低笑着亲吻她恼中带笑的眼角眉梢。
电话那边的林飒听见他们又在秀恩爱，直接挂了电话，省得又被喂狗粮。
“青草真的泄漏权氏的机密了？”江迷问道。
邵执喂她小小喝了口红酒，低沉道：“没有。”
“没有？”她侧头，仰起来看他，正想说什么，忽然想明白了。
有没有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把青草成为一颗有用的棋子，用完也就废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