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人夸的，金曼涵也不例外。
而卫连涸这种万花丛中过的花花公子，对这些基本上是信手拈来。
项目虽然没有达到两人都满意的合作，但饭桌上的氛围却说不出的友好。
等时机差不多了，卫连涸这才开口把话题转移到姜染秋身上，“说起来，我和金总之间还是有点缘分的。”
如果是个年轻女人听到他这话，难免有些不对劲。
但金曼涵的年纪都可以当他妈了，加上卫连涸说话时的神情也很坦然，倒是完全不会让人误会。
金曼涵好奇的看着他，似乎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卫连涸笑道：“所有人都知道，孔氏是姜染秋的公司，金总和她母亲是闺蜜，所以才接下了这个公司。”
说着，他语气一顿，“实不相瞒，其实我和雅姐也是多年好友。”
金曼涵一怔，转头疑惑的看着他，眼底带着一丝探究，仿佛不明白他口中的“雅姐”是谁。
卫连涸坦然的接受她的目光，“我和雅姐认识的时候，她还不叫姜染秋，只是我习惯了这个称呼，现在就没改过来。”
“说起来，雅姐还算是我半个师父呢，可惜她嫌这个辈分太老，一直没点头。”
说到这个，卫连涸忍不住撇了撇嘴，似乎很不满。
金曼涵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什么，只是速度太快，让人根本察觉不到。
“有这事儿？”金曼涵似乎很意外，“我倒是没听秋秋那孩子说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算是不打不相识吧！”卫连涸摸了摸鼻子，“雅姐是业内有名的黑客，因为出现得太过迅猛，引起了很多人的好奇，其中就包括我。”
“我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主动去挑衅雅姐，结果被她摁在了地上摩擦。”
卫连涸讪讪一笑，倒是没有因此感到丢脸，反倒还很庆幸自己这么做，才有机会认识了雅姐。
金曼涵知道姜染秋在国家工作，自然也知道她在计算机方面有成就，只是具体的情况并不清楚。
她从来没有问过任何关于姜染秋过去的事儿，只是一心帮她打理好孔氏。
这一次，算是她第一次听说关于她的过去。
但金曼涵并没有多问看，只是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看来你们确实有缘分。”
她似乎并不好奇姜染秋的过去，要么是早就知道，要么是不在意。
可是，以金曼涵和姜染秋的关系，她会不在意吗？
卫连涸心中疑虑升起，面上却不动声色。
“要说我这辈子最佩服的人，就该属雅姐了。”卫连涸咂咂嘴，“不过我倒是很好奇，雅姐之前的身份活得多自在，怎么偏偏就要恢复本来的身份受罪呢！”
他似乎很想不通，撇着嘴摇摇头，“金总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金曼涵笑容不变，只是眼眸微微往下垂了垂，“那是秋秋自己的选择，我虽然是她的长辈，但也不是真正的血脉亲人，不好做主她的事儿。”
这话说得挺有水平，算是间接回避了他的问题。
卫连涸也不傻，自然能感觉到她的警惕。
看来，他是不能操之过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