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大陆乱了，楚渊逐渐理解一切
如今这个局面，都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虽然他也没有损失什么就是了。
只不过这种超越自己预料中的事情，还是让他感到惋惜，只觉得是自己知道的太少所导致。
若是自己知道万年前这位易水寒经历了什么，或许他就能做出更多计划上的调整，不至于如今这般虎头蛇尾。
只可惜随着易水寒等人离去，自己的捡漏计划也宣布失败。
吞魂魔功或许还是不到彻底现世的时候。
只不过他心中也有预感，或许距离那天的到来也即将不远。
只是就这般回去，又难以让他心境平和，怀揣着巨大希望而来，这样好似空手而归，这可不是他的作风啊。
好在他是个精明的猎手，在场汇聚了这么多的圣人，肯定会有落单的存在，他就需要这一两尊来帮自己解解馋。
说到底分魂的存在还是大多占据了楚渊原本的恶念，是修炼魔功的最佳身体。
如今对方的饥渴是自己这个本尊的难以遏制的，只能任由对方施展。
若是不彻底消散心中那口郁气，将来越积越大，最后恐怕少不了走火入魔这个风险。
而今天真的到此为止了吗。
当然，这件事的发酵可远远不止如此。
就是今天只暴露出易水寒这位万年前天骄的消息，就足以轰动整座大陆。
更别提对方还有一个如此疯狂的计划。
最关键的是对方丝毫不在意计划的泄露，这般坦荡的诉说出来，想必是早已经胸有成竹了吧。
这才是令众人惊慌的原因。
你有计划不要紧，万一是计划即将大功告成的，那就才可怕了。
毕竟在他们看来，易水寒等人已经将计划进行的大差不差，或许仅仅只有一个关键而已，也因此这只是一个通知而已。
至于因为这个通知所引发的杀戮，这又或许是对方的进一步谋划，又或者是对方根本不在意吧！
从天机阁这件事情之后，即便天地大势还未曾到来，整个大陆也必将陷入战火当中。
真以为对方只是说说而已。
对方这么多年的谋划，不知发展了多少的暗中势力，明面上只有这不到10人，但是暗地里，你会知道谁是他们的人？
或许就是你的亲朋好友，又或者是你同床共枕的妻子，又或者是宗门已经作古的太上，这些都有可能。
因为不知道具体是谁的，你总会对周围之人有了提防的意思，所以这天下到底乱不乱？真的只在对方一念之间。
这不就是他们说是，就是。他们说不是就不是吗。
对方已然掌握出了很多势力的命脉所在。
只待易水寒一声令下，伪装的成员便会揭竿而起，一同投入这个疯狂的计划当中。
而回归正轨的楚渊则是看着森都界的变化，陷入沉思。
由自己的深入研究发现，森都界的关键隐蔽其实只是他们的一处实验地而已。
只不过这里因为曾经陨落的存在，有些特殊，被他们重点关注，以至于想要拿回去继续推演。
如今森都界好似彻底消失在了天澜大陆之上，他们又怎会停止计划，因为还有备用方案。
在楚渊这里，随着他的越来越深入了解，发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真相。
如果将森都界看作一个完整的小世界，那天澜大陆就是一个更加完善的大世界。
小世界有的，大世界必不可缺少，以此类推，就能透过小世界的本质，来进一步参悟大世界的真理。
森都界就是一个很显然的例子。
这种特殊的意识结合体，便是对天地规律的进一步阐述。
将天道视作主意识，而世界上的万族林立，就可以分别看作是各种子意识。
虽然二者之间看似没有什么关键联系。
但是你所修炼的本质是什么？最后到底会不会与天道相连？
通过森都界的演化和自己前世的一些总结。
楚渊已经猜到了易水寒他们大概真正的目的。
我们好像生活在一个巨大的水缸当中，水缸内又有无数的生物组成，他们或是个体庞大，实力强大，又或者是个体渺小微不可见。
但这些都是水缸内的一部分。
而水缸又是谁在控制？
或许是没人控制，但水缸本身就是一个让人忽视掉的整体，对方也会有意识，有情绪，有食欲……
而易水寒似乎就是察觉到了这世界天道的变化，因此才提出了一个替代天道的惊人设想。
天道既然都可以拥有自己的意识去发展，那说明对方已经不再是那个为天地众生规划的公平象征。
没有了绝对公平，那便和一个有私心的强大存在，一般无二。
这是太多天骄所不能容忍的，因为这意味着对方的一个随意拨弄，就或许会决定他们的人生命运。
他，易水寒，万年前的第一天骄，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才会引起天渊的降临。
而天渊又意味着什么？那是来自大陆之外的恐怖威胁，犹如瘟疫。
天渊的降临是需要通过大陆屏障保护的，而能随意操纵这种屏障的存在，也只有世界天道。
因此在易水寒侥幸存活后，便发现了这个惊人的事实。
他因为知道不该知道的秘密，因此被天道想要灭口，但自己又不能直接出手，于是降下了天渊这种恐怖存在。
以上，细思极恐。
但这些都只是楚渊根据森都界这段时间成长的推演，还做不到真正符合事件的真相。
不过他有种直觉，就是自己的猜想，大差不差。
正是因为这个猜想，让他心中也隐隐有了一种紧迫感。
超出天道预料的任何事物都会被清算，因为对方有了私心，不容自己的所有物产生破坏。
对方就仿佛在养蛊一般执行一种标准，让世界稳步的发展才符合他的预期。
若是超过了自己的预料，便会造成他都难以估测的损失。
自己作为穿越者，或许早已经进入到了对方的视野中，只是他一直低调无比，根本不在人前显露自身存在，导致于天道都难以限制。
但是经过天机阁这件事来看，自己还是没能逃过被针对。
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回森都界闭关，然后硬是要将森都界收入尊魂幡，从而引起那个组织的关注呢。
一切的一切，就连楚渊继续思考后都觉得毛骨悚然，自己这不是早早被盯上了吗？
“该死，从来只有我算计别人，没想到今日我却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而已。”
“我说这件事怎么到最后也没头没尾的，让我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没想到……。”
楚渊放下的手中所有事情，开始回顾自己从森都界往后的一切行为。
渐渐的，他越来越深入，双目中也是精芒暴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