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封凌涨红了脸。
爷爷现在怎么这么奔放？什么话都说。
他一个老头也不害臊？
而且，怎么一猜就准？
封老爷子见封凌只是脸红却没反驳，诧异：“真的欲求不满了？”
“……我没有！”封凌红着脸咬牙。
封老爷子笑着说：“既然想棠棠了，就给棠棠打电话，让棠棠早点回来。”
封凌的脸更红了，梗着脖子说：“我没有想她。”
只是没有感情的豪门联姻，他怎么可能会想江棠？
“好。”封老爷子笑眯眯的点头：“不想不想。”
封凌见他的样子，气的饭都不吃了，起身走了。
封老爷子在身后大喊：“阿凌，想棠棠就给棠棠打电话，两口子，不用不好意思。”
封凌：“……！”
他不想她。
也不想给她打电话。
更没有她的电话号码。
——
江棠一直到七天之后才出差归来，是晚上七点到家的。
到的时候，封老爷子和封凌正在吃晚饭。
她把行李放下，就来到餐厅吃饭。
看到她突然回来。封凌愣了一下。
她没有任何预兆的出差，现在又没有任何预兆的回来。
好像家就是酒店一样。
封老爷子看见江棠回来很高兴，一边吃饭一边问她出差的事情。
江棠就一边吃一边回答。
封凌就闷头吃饭。
在封老爷子和江棠聊的正有劲儿的时候，封凌吃完了，放下筷子，起身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封老爷子笑着对江棠说：“你一出差就是一个星期，阿凌有点不开心，你多哄哄他。”
江棠：“……”
她出差，他不开心什么？
不是应该开心吗？
但她没说，点头：“嗯，我知道。”
爷爷让她哄，她就哄哄吧。哄小孩子她是有经验的。
从小就把江北和周围邻居的小孩给哄的服服帖帖的。
她对封凌没感情。利益联姻。
但对待联姻对象，也要细心，像对待大客户一样细心。
封家能给她带来的利益，让封凌成为她人生中最大的客户。
江棠吃完回到房间，封凌坐在沙发上玩游戏。
她没有说话，去洗澡了。
封凌本来以为江棠会跟他说话，但她却什么都没说就去洗澡了。
她一声不响的出差七天，难道就没什么对他说的吗？
虽然是没有感情的豪门联姻，但这也实在太没感情了一点吧？
真让人寒心。
江棠洗了澡穿着粉色的薄纱睡裙出来。
封凌听见动静抬起头就看见了这一幕。
江棠问他：“要睡觉吗？”
封凌：“……？！！”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睡觉？
什么睡觉？是单纯的睡觉？还是像新婚夜那样睡觉？
他红着脸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睡吗？”江棠问。
“……睡。”封凌红着脸说。
自己的老婆为什么不睡？
不睡白不睡！
他想睡。
她出差的这一个星期，他都弄脏了好几条内裤。
为了不被佣人发现，他都不敢扔在洗衣篮里，都是偷偷的扔在垃圾桶里，还要用纸巾掩盖住。
“你不要误会。”封凌红着脸说：“我想和你睡觉，并不是因为我喜欢你，或者我想睡你。”
“是因为，爷爷想要抱重孙了，他希望我赶紧生孩子。”
所以，你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生子工具。
他知道，这样说可能会伤到江棠。
任何一个正常人会被当成生子工具都会生气。
他在知道自己被爷爷当成生子工具的时候气炸了。
江棠，肯定也很生气。
“嗯。”江棠轻轻的点头：“我知道，我今天刚好是排卵期。”
因为要赶上排卵期，她出差的这几天都是加班加点的工作，提前把工作做完。
就是为了赶回来，在排卵期的时候和他同房。
封凌愣了一下，诧异的看着江棠。
这都不生气？
她一个受过高等教育，自立自强的时代新女性，女强人，大女主，被当成生子工具都不生气？
“怎么？”江棠问封凌。
封凌摇头：“没。”
江棠真的是很奇怪。
她好像什么都不生气。
知道自己不爱她，被爷爷以死相逼娶她，她不生气。
知道她只是个生子工具，也不生气。
她的情绪一直都这么稳定吗？
他实在是无法想象，到底什么样的人和事，才会让她生气。
“睡觉吧。”江棠说。
率先上了床。
封凌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他确实是不喜欢江棠。但他也真的想和江棠睡觉。
日思夜想。
不只是晚上想，白天偶尔想到新婚夜她的动人模样，他也会心猿意马。
两人躺在床上。
封凌有点紧张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开始。
新婚夜是江棠主动的，后面他就凭着男人的本能。
可现在，要他主动吗？
他不是不想主动，只是，有点儿害羞，而且，应该怎么开始呢？
先做什么呢？
是先拥抱？
还是先亲吻？
江棠躺在床上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封凌的动静。
猜测到封凌可能是有点害羞尴尬。
她其实也害羞尴尬，但她年龄比他大，心理比他成熟，有些事情，即使尴尬害羞，但为了最终目的，她也会去做。
看来，今天晚上还是得自己主动。
她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薄被，翻身，跨坐在了他身上，一头长发顺着肩膀滑落，垂落在他的胸口，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封凌被吓了一跳，看着江棠。身体绷紧了。
她要做什么。
江棠本来想说点什么的，但他们不熟，也不知道说什么，索性就什么都不说，低头就吻了上去。
封凌愣了一下……
接下来，江棠就躺平了。
躺平了配合他。
任他为所欲为。
有了新婚夜的经验教训，封凌不想把江棠给弄哭的。
可最后，江棠还是哭了。
封凌很无辜，但心里又有种隐秘的自豪骄傲。
如果说他分不清新婚夜江棠是因为疼痛哭泣还是因为其他的而哭。
但今天晚上，他是分的清的。
她不是因为疼痛而哭。
她是因为生理上的反应而哭，这是生理性的眼泪，情难自禁无法控制的眼泪。
这时的女人的眼泪，就是男人的兴奋剂。
他又缠着江棠胡闹了好几次，才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