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就好。”靳野握紧她的手,“记住这种感觉。以后每年,我们都应该有这样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时间,不管长短。这是我们感情的充电站。”
“嗯!”秦洛舒用力点头,心中满是感动和对未来的期待。
回到别墅,秦洛舒才拿出手机,在约定的时间给家里打了视频电话。
屏幕里,安安和呦呦精神很好,正被爷爷奶奶逗得咯咯直笑。
看到爸爸妈妈,两个小家伙兴奋地挥舞着小手,嘴里含糊地喊着“爸...爸…妈…妈...”
这一次,秦洛舒依然想念,却不再焦虑。
她知道孩子们被照顾得很好,而她也正在享受属于自己和丈夫的宝贵时光。
简短通话后,她主动挂断了视频,转身扑进一直在身后静静拥着她的靳野怀里。
“靳先生,洱海的夜色这么美,我们是不是……不应该浪费?”
她仰起头,眼中闪着狡黠而迷人的光,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靳野低笑一声,稳稳接住她,将这个吻加深。
洱海的夜风带着水汽的微凉,却吹不散满室的缱绻暖意。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靳野滚烫的体温,灼热的呼吸,深情的眼眸,和一遍遍在秦洛舒耳边响起的、带着占有欲和浓浓爱意的低唤。
“舒舒……看着我……”
“叫我的名字……”
“说你爱我……”
秦洛舒顺从地回应着他,用语言,用身体,用全部的心神。
在洱海温柔的夜色里,他们终于找回了那份几乎被日常琐碎淹没的、只属于彼此的激情与连接。
事后,靳野没有立刻睡着,而是侧身支着头,细细地看着怀中累极熟睡的容颜,指尖轻轻描摹她的眉眼,许久,才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满足地喟叹一声,将她更紧地搂入怀中。
而秦洛舒在陷入深度睡眠前,最后一个模糊的念头是:一定要好好补偿她的靳先生,做一个“眼里只有他”的完美旅伴。
至于家里那两个小宝贝,有姥姥奶奶和月嫂们,被照顾得很好。
洱海的夜,宁静而悠长,映照着一段差点因“母爱满溢”而失衡的夫妻关系,重新回归了温暖的平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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洱海之行如同一剂高效的黏合剂,让靳野和秦洛舒之间因育儿繁忙而略显疏淡的夫妻情感,重新变得浓稠甜蜜。
回归日常后,两人都更加注意在“父母”与“夫妻”角色间寻找平衡。
安安和呦呦在爱意充盈的环境中健康成长,转眼间,便从蹒跚学步的婴孩,长成了活泼伶俐、个性初显的三岁小童。
哥哥靳瑾辰(安安)继承了靳野深邃的眉眼和沉稳的气质,小小年纪就颇有几分小大人的模样。
最令人称奇的是,他似乎天生对璀璨晶莹的东西有着超乎寻常的兴趣和敏锐度。
每当夏美琪在工作室整理宝石原料,或者靳野带回新的翡翠原石样品时,安安总会安安静静地待在旁边,睁着那双和靳野如出一辙的黑亮眼眸,专注地看着,不吵不闹。
他能一眼分辨出不同翡翠的水头光泽差别,甚至能准确地说出“这个绿好看”、“这个亮晶晶”,虽然词汇稚嫩,但那份直觉常常让夏美琪和靳国栋惊喜不已。
久而久之,靳野或者靳国栋去公司或者看货时,只要条件允许,也常常会带上这个“小跟班”。
安安也乐此不疲,穿着缩小版的衬衫小马甲,像模像样地跟在爸爸或爷爷身边,虽然大多数时候只是安静地观察,但那副认真的小模样,俨然是靳家未来的“小掌眼”。
妹妹靳锦琳(呦呦)则完全是另一种灵动的模样,她继承了母亲的艺术敏感和外向性格,像只快乐的小云雀。
她对色彩和形状有着天生的敏锐,表达欲十分旺盛(也就是个小话痨的意思)。抓周时抓住的画笔,仿佛真的预示了她的天赋。
刚会走路没多久,她就喜欢爬到秦洛舒的画凳上,用胖乎乎的小手抓起画笔,在废纸上涂涂抹抹。
家里随处可见她的“大作”,用粗粗的蜡笔或可水洗颜料,在专用画纸、甚至有时是墙壁上留下的抽象却充满生命力的线条和色块。
她画太阳是七彩的,画妈妈有着长长的头发和闪闪的眼睛,画哥哥则总在他手里添上一块“绿绿的石头”。
夏美琪的工作室也是呦呦的乐园,不过她关注的不是宝石本身,而是设计草图、色彩搭配和那些精美的成品照片。
她常常黏在秦洛舒身边,看妈妈在数位板上勾勒线条,小嘴不停地问:“妈妈,这个花花为什么是紫色的?蝴蝶的翅膀可以画成亮晶晶的吗?”
秦洛舒总是耐心解答,鼓励女儿自由表达,也从不限制女儿,特意为她准备了安全无毒的儿童颜料、大画板和丰富的画材,任由她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挥洒。
还在客厅开辟了一面“呦呦作品展示墙”,有时间还会教她一些最简单的构图和调色知识。
呦呦也格外亲近奶奶和妈妈,喜欢听她们讲“美丽的故事”,喜欢被她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自己再给画里的小人“设计”更漂亮的衣服。
生活就在这样平静而充实的节奏中缓缓前行。
秦洛舒在家庭和工作中找到了完美的平衡点。
她的设计工作室稳步发展,有了自己的小团队,承接的项目从高端珠宝定制拓展到了轻奢饰品系列,口碑颇佳。
靳野的珠宝集团业务更是蒸蒸日上,但他始终将家庭放在首位,确保每天都能有高质量的时间陪伴妻儿。
......
一个小小的意外惊喜,悄然降临。
那是在安安和呦呦三岁生日过后不久。
秦洛舒总觉得有些疲倦,起初以为是季节交替,加上工作室新系列上线比较忙碌所致。
直到某天清晨,她闻到阿姨煎蛋的油烟味,突然一阵反胃,冲进洗手间干呕起来。
靳野当时脸色就变了,跟进浴室,轻轻拍着她的背,眼神里满是担忧:“怎么了?胃不舒服?还是着凉了?”
秦洛舒漱了漱口,摇摇头:“不知道,就是突然有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