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难不成这位孙老有问题？
当时也从石宇杰嘴里套过话，这位孙老是一位极度严苛的老前辈。
每月只带三名组长级别的守护者加练，每次加练过后，守护者实力进步飞速，这也导致了这些极度向往实力的守护者报名十分踊跃。
要知道守卫司的守护者基数庞大，而这些组长数量也不少，即使报名条件严苛，可每个月仍能通过不少人，可这位孙老只收三人，所以每个月末都要打一次擂台，赢者才有机会获得加练的名额。
由此可见，这三个名额更是弥足珍贵！
沈煜自然是知道这一点，不过他还是痛快答应下来，这就显得十分不正常。
“孙老年纪大了。”
“可能需要个助教。”
“我就不占用守护者名额了。”
楚言确定这家伙想坑他，而这问题极有可能出在孙老这个人身上。
虽然他并未见过孙老本人，但用膝盖想想都能知道，若要实力快速进步，除了天赋异禀之外就是魔鬼训练。
他现在只需补足功法技能上的缺陷，魔鬼训练对他的意义不大。
所以楚言很快换了种话术，将学习换成了助教。
虽然本质上都是去学习，但学生和助教的区别可就大了。
...
沈煜无奈点头，楚言这家伙太谨慎了，想坑他还真是不容易。
只要发现一点不对劲的地方，这小子溜的比谁都快。
二十岁的年纪不应该都像陈文、李凡那种傻小子一样，眼睛里带着狡猾的愚蠢才对么？
这家伙怎么只有狡猾？
猥琐发育？
沈煜思索之际，楚言出声提醒道：
“把监控警报撤一撤。”
沈煜在手机上随意点了几下，楚言也不墨迹直接放出了鬼王。
“行动的时候叫上我，这家伙不是很好控制。”
沈煜：“？？？”
鬼王？不是很好控制？
沈煜微微皱眉，沉默良久才犹豫开口：“不好控制和失控是两个意思吧？”
闻言，楚言认真回道：“失控？暂时还没有。”
鬼王除了苟点之外，似乎还没有发生过激行为。
楚长宁虽然不靠谱，但还不至于拿亲徒弟的命开玩笑...吧？
“暂时？”
听起来，似乎充满着不确定性？
“怎么？怕出意外？”
“往长生门泼脏水还有很多办法。”
“不一定非得用到鬼王。”
说着，楚言似乎想要收起鬼王，沈煜笑着阻止道：
“有鬼王才更有信服力。”
“现在能拿的出鬼王的势力可不多。”
“这盆脏水，无论是泼到谁身上，长生门都得接着。”
说着，沈煜收起桌子上那一堆还带着土的药材，拿出一个储存鬼物容器，示意楚言控制着鬼王进入：
“既然要扣帽子就得扣死，这鬼王身上也得有长生门的印记。”
鬼王慢慢飘了进去，鬼气消散，瞬间轻松了不少。
看的出，沈煜非常谨慎，细节掐得很死。
楚言对胡家的了解，除了沈煜给的资料外就是无字书上看到的片段，虽然实力不差，但还不至于沈煜如此谨慎。
楚言大致能推出沈煜的想法，添把火让胡家两兄弟乱起来，顺便让鬼王露个面来一个祸水东引，灭了胡家同时，让长生门背锅。
说白了，这是场戏，演给胡家背后的大人物看。
楚言有些好奇究竟什么人能让肃清卫如此谨慎，但他没问，这不是他该操心的事。
沈煜抽出一张地图，放在桌子上，楚言手指敲击着一个用红笔圈出的地方，语气低沉道：“胡家埋骨的地方。”
楚言瞥了一眼，点头不语。
“胡家兄弟内乱，祸水东引长生门。”
“肃清卫也得有个出场的机会，得有人露个脸。”
“撇的太干净难免惹人怀疑。”
“所以...”
沈煜不再说话，眼里闪着精光，盯的楚言一阵不舒服。
完了，这家伙盯上自己了。
“本来是想交给暗影的。”
“不过，看样子楚先生似乎也很感兴趣。”
“楚先生出马，自然用不上暗影了，以您的智慧和实力，我相信一定会有更大的收获！”
好家伙，沈煜这老阴比为了达成目的连尊称都用上了，高帽子扣了一顶又一顶！
哪里是安排的暗影，这家伙估计一开始就把他算了进去！
难怪三十岁就掌管了整个肃清卫，这家伙平时看着没什么，一到关键时刻真是该出手时就出手！
“别！我不感兴趣。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话音刚落，楚言就起身要走，没有丝毫犹豫。
这可不是什么好活，谁知道胡家乱了会不会扯出什么麻烦来，虽然锅扣到了长生门头上，但如果楚言接了这趟活必定是要打着肃清卫的名号，真要出个意外，自己这肃清卫的身份谁看都不得劲。
虽然他实力不错，但还没膨胀到认为自己无敌的程度。
不必要的麻烦他还是能避免就避免。